梦见穿白孝衣是什么意思

2022的壬寅年是个嗐嗐年 (王应祥) 2022年壬寅年是不平凡的年。看全战事不断,大事纷至,疫情肆虐,地球人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。而生活在扶风县城人们,情绪是在封控,静黙,核酸,期昐的忍耐下;在失望和不安的切换中,煎熬的过日子。壬寅年,我的老家也遭遇过几次封街,封村,封路…… 壬寅年,我们都在疫情危险中恐慌而紧张的熬日子。谁能想象啊!多灾多难的壬寅年啊!你竟让我先后失去四位至亲。 2022的壬寅年,你竟是个嗐嗐年。这一年,因为疫情,多少鲜活的生命转瞬即逝;因为疫情,多少家庭被迫骨肉分离;因为疫情,多少本该幸福安逸的生活失去欢乐,没有了色彩;因为疫情,多少低收入群体暂停了收入来源,生存难;因为疫情,让我们拖着病恹的身体,让我们挪着疲惫的步…… (一) 节气进入壬寅伏暑之日,在后董的亲家公不幸去世了。噩耗传来,我们正在说话的几个人,骇人皆惊,面貌失色,等我脑袋清醒一点,我还是再次询问来报丧的老毕,核实着给我说话的真实性。当老毕再次一字一句对我细说时,我顿觉脑袋嗡嗡作响,心胸立马难受起来,泪水模糊了双眼…… 回家收拾了一下,取岀孝帽,直奔亲家。步入亲家的庭院,空气立马凝固起来,都是穿白戴孝的。未哭泣,先悲伤,泪涌动。脆在他的遗像前,还未奠酒,燃烧纸钱,就伤心至,竟嚎哭起来…… 亲家公在前几年,是个还在练武之人,他是一个平时干活很起劲的人;他也是一个常连个感冒药也不曾吃过的人。谁能想到啊!却被莫名其妙的病魔无声无息吞噬了他的生命,年龄不大的亲家公悄无声息的离世,令我悲痛欲绝,怎么也难使我悲伤的心态转过弯来。亲家公的离世,让我看到了人生命的脆弱。噩耗奈何至,哀痛彻心扉,高温逢霹恰似,难忍泪双垂!感兄在世情手足,孝儿孝女泪满襟。相邀之约犹在耳,奈何今生行难成。愿君天堂乐无病,永远活在我心里! (二) 安埋了亲家公,高热的周原大地终于迎来了久违的透雨。天凉了,国庆节了。回老家收获完玉米棒棒,播上了小麦。周原的人就会利用忙闲和国庆长假去走走亲朋好友。那天收拾完玉米棒棒,一个人睡得晚些,觉睡得很香。天麻亮时,我却梦见了外婆和我妗子。第二天的早晨,本来想打电话问友人周公解梦一下,想了想,是得去看望一下我妗子了。 小时候,我是在舅家长大的,童年的记忆都在那里。所以,妗子与我很是亲近。吃过早饭,超市购买了物品,赶紧起身前往4公里外的作里村舅家。一进大门,表弟相见,上前笑迎。表赶紧往上房里屋喊叫两声:“妈!街道你大外甥看你来了!”话音刚落,我的妗子手拄拐杖,颤巍巍地迎了岀来。搀扶着妗子坐在她的炕上,已经明显看到她腿脚不灵便了,再细看她的脸颊两边已经发肿,边与妗子说着拉家常的话,我边拉着她的两只手看,她的双背很肿胀,再掀上衣袖看着她手腕也均显肿胀了。妗子说:“最近老感觉心慌气短的!两腿无力,吃饭还行!”表弟说,妗子最近有点感冒,身体不好! 和妗子说了不足一个小时的家常话,做大厨过事的表弟媳妇也麻利的做好了扶风“一口香臊子面。与两个表弟吃饭末了,谈起了我妗子后事的准备工作。给两表弟说,妗子心慌气短,还有感冒症状,问问医生,买点丹参滴丸让老人家吃上,心慌气短症状能缓解,老人能好受点。后来,医生也用药了,也好了。谁知,十天后,表弟打电话说我妗子在晚上悄然无声的走了。 想起去世的妗子,令我不禁伤感起来。平时的生活里,听到旁人会说:谁命有多苦,我想,我妗子的命是人间最苦的。她一生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的人?更不知道父母亲在哪里? 我的妗子是扶风解放前,我外婆外爷从召公袁新亲戚那里通过别人介绍,为我舅舅收养过来的童养媳。外爷拿着2个银和一点粮食,从袁家换来我妗子,做外爷家的童养媳。那年,我妗子被领养过来时,才6岁。 听我父母说,我妗子很可怜的,她是几个河南人逃荒乞讨来到召公袁新,河南人看到我妗子年龄太小走不动路,就用一顿饭和十个馍馍把我妗子送给这户人家。我妗子在外爷家当了童养媳后,一直到她去世前,她始终不知道她真实的姓名,她也不知道她的娘家在河南个地方? 我的童年是在舅家度过的,因而与妗子有种特殊的亲近感。小的时候,秉性好动,生性爱倒蛋,常常惹得外婆要数落妗子赶快找找我回家,那时,常常出去玩着玩着就惹事了,天黑了才回家。直到有天晚上跟着同伴出村子看露天电影,返回途中掉进几丈深的大壕沟里,摔得我几天昏迷不醒,吓得妗子背着我两次找大夫诊治,妗子坐在我身边一直陪护了两天两夜,喂药喂饭。 若干年后,我曾问过我妗子她娘家的事,但是,她老人家只是摇一摇头,说道:“问这还有啥呀!小时候罪受了,苦受了,不提了,现在生活好了,社会也好,我月月还领几百元零花钱,多好啊!”有一次又跟妗子拉家常话,问她小时候见过黄河吗?我的妗子一反常态,怒气气地说到:“都是那个叫蒋介石的哈怂官员,把黄河炸破了,把我们河南人害惨了!还有那日本人,太哈了!跑到我河南害人来了!” 人在6岁开始记事,8岁,10岁时就难以忘记自己经历之事。妗子骂着诉说着她自己过去的事情,那是她幼小心灵上一个无法抚平的创伤。那段历史,也是我们中国人七十多年来的一个恶,更是我们中华民族,一个永久也抹不掉的历史伤痛! 我妗子来到舅家做童养媳时,我外爷是从西安贩卖茶叶做小本生意,妗子虽然年龄小,人很聪明,干活麻利,她的生活也是衣食无忧的。后来,扶风也解放了。 妗子这一生不仅赶上了我舅家比较好的家境,更是赶上了这个好的社会制度。社会发展了几十年,人们的生活渐渐在变得富裕起来。我妗子育有的四儿一女,个个也出色。二儿子在省城《三秦都市报》做编辑记者。 妗子一生是个乐善好施之人,她有苦难经平时食物是多样化,爱吃菜,不生气,乐观大度,从不烦恼,93岁的人了,牙齿还很好。表弟说,我妗子也算寿终正寝了,去世时她的容颜很安详,村子里90岁以上老人只有妗子和另外一个老人了。 (三) 我妗子去世不久,一天晚上,女儿打电话说她小舅住高新医院,医生反馈的情况不太好。距离太远,晚上没法前,只好联系亲戚第二天天亮不停直奔宝鸡,然而,不管医生采用个治疗方案,终究是没能挽回他的生命。人的生命是脆弱的,医生也是很难有回天之术。我跪在妻弟万录的灵堂前,泣不成声,涕泗滂沱,想起他的音容笑貌,泪眸里看他那个身穿白孝衣身体瘦小的唯一女儿守,又忍不住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。前来吊孝和祭奠他的人很多,亲戚,好友,同事,领导,一拨人回去了,又一拨人来。房间焚烧过的纸、香,烟雾很浓,家里的空间不是很大,愁云惨雾,悲声此起彼伏,亲友泪如雨下。置身于这种场景,我心如刀割,悲伤使我身体的神经末梢阵阵发麻。亲友伤心的串串泪珠和哭叫,再也唤不回,也唤不醒万录那个音容笑貌的人了。我只是知道他以前身体不大好,怎知他竟然这么快就离我们而去! 农家出身的他,凭个人努力一生虽平步上升,但他也百味尝透,很知足自己,也很低调做人,本份做事。豆会中学毕业通过复习考试,从农家走向市公安系统,成为一个中层领导。他干过交警,在市公安局政治机关干过,也干过派出所长,是个群众公认的兢兢业业,清廉奉公的好干警。 从房子走下来,我看到小区院里由公安局为他搭建座北向南的临时灵堂,我泪目移向小区的绿化树木,漫天白花纷纷扬扬地洒落,飘舞到他的灵帐上,撒落在地上,留下一地的白色。阳光为这些小花瓣镀上温柔的银色。好一地的绚烂,在那冷冰的灵棚前,我看到了万录站在那里笑着。我的心在那一刻又被揪起来,揉揉眼睛,才发现那是我又一个幻觉,唉!我总感觉他还健在着,总还感到是不是把他弄错位了呢?每每这样想,我就情不禁,伤心的大脑神经在向上拉动抽搐着两脸的神经,抽搐着两眼的神经末梢,抽搐着我嘴角在颤抖。手足今朝成残缺,浊泪和酒送尔行。万录一世独忠厚,磊落天性两袖清。送君走出远城郊,令我痛心悲歌涌。秋末加衣总觉冷,兄弟姐妹皆悲声。

(四) 从三年前疫情肆虐开始,我的父亲就不能活动自如地下地了,一直发展到两腿弯曲挪步子时,只能坚难地走几下。这可能是他的职业病引发而为,父亲干活,他是长期长时间蹲着修理机械的,他后期患有严重的肿瘤,严重的脑梗,还有低血压。父亲去世时我双手托起他的裸腿与小弟擦洗他的身体,我试做着把他的两腿拉直,但做了几次都没有一点效果,父亲残疾的两腿消瘦得似乎皮包,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情绪,两眼泪水直往下滴答,母亲在一旁敢紧说:“你爹看快不行了,泪水不敢滴在亡人的身上!”我立马用右手袖子粘了粘自己的双眼。 给父亲穿好寿衣,摆好了床,我与小弟将父亲抬放在床上,给他盖好了被子。隔一小会时间,我们就叫喊着父亲,而父亲他似动又非动,始终不应声,后来,父亲就这样平静走了。 疫情防控放开,谁都避免不了被阳了的风险。父亲去一周前,曾经发过高烧,好在及时用药,他与侄女,小弟都闯过了阳了的险情,生活重归平静,父亲饭量也大好,然而,几天后,父亲在没有任何阳了症状的情况下,还是被病毒夺去了性命。 安葬父亲的那天,天麻麻亮,亲戚朋友正吃着饭,我便和小弟带上五谷粮食,和酵子罐罐,唤来父亲的徒弟,用小车先拉我和小弟去了下葬的坟地。揭开墓口盖住的彩条布,除去上面下有的雪花,我提着五谷粮和抱着酵子罐罐下到墓室。先扫墓,再撒五粮,最后在墓室最里面的一个方格孔里,放入酵子罐罐。按照我们西府周原人的讲究,匠人把墓箍好后,我们晚辈的儿孙,都要轮换着每天和晚上去为父亲守墓的,这是关中周原人丧葬礼俗的一个传统。 我的父亲他是一个苦命的人。父亲出生时正是日本人侵略的七七事件,8岁时失去奶奶,后来我爷带着伯伯和年幼的父亲艰难的谋生,先是在家里置一石磨,加工粮食,换取点盈利,后来,用磨出的面粉在家里蒸馍馍,转乡和去集市上卖,再后来还加工麻花出去卖。 我爷把面食生意做的很有起色时,却被天度北山里的土匪盯上了。土匪劫持村里一户王姓地主家时,那地主说了我爷有两骡子一驴,生意做的很好,还日弄说,我爷爷做生意攒有银元。后来,一日半夜,土匪入家,用绳子捆绑了我爷、伯伯和年幼父亲,让交出来银元,伯伯和父亲任凭土匪怎么用鞭子和树枝抽打,他俩嚎叫着,大哭着。始终不说家里东西。于是,土匪又用油扫帚点上火,直捅爷爷,烫烧得我爷爷哇哇喊叫,末了,爷爷看土匪不松劲,他怕土匪对伯伯和父亲下黑手,就招说了藏银元的地方,于是,土匪从墙根下刨出来了一个瓦罐罐,里面有五十几个银元。劫获了银元,土匪见家里再无多大油水可捞,于是,牵拉着院子里屋两匹骡子,和扛着几袋麦子和面粉,得意的走了。 家中被土匪抢劫时,好在前天下午,结婚时间不长的我大妈,骑着驴子去走她娘家了,躲过了一劫。家中被土匪洗劫一空,好在大妈骑走了驴子。于是,我爷爷就用这个驴子做本钱,又带着伯伯和父亲继续做起了卖馍馍,卖麻花生意。 我的父亲从小就就搓麻花,练就出来搓麻花的速度非常快。他在合着搓好的两个条子后,竟能用一只右手完成最后麻花的成形,而此时,他的左手已经开始搓另一个麻花的面条子了,搓麻花是父亲的强项事。解放后,召公供销社食堂,就是看上他这个快速搓麻花手法,被招入了进去。再后来,县国营机站成立,招驾驶员工,父亲被供销社推荐去了,这一去就在机站干了四十多年。在召公机站,他有工作业绩的辉煌,有个人仕途的不顺,也有体制变化的无奈,也有对生活现状的无助。 父亲是七十年代被市,县树立的“学大庆”标兵,召公国营机站下放管理前,父亲曾两次把转国家正式工人身份指标让给了别人。父亲是个只顾干工作,不顾回馈给自己多少待遇的人。 父亲曾被那个年代的市、县两级农机局和政府,授予“王铁人”称号的特殊人。在县、社开展的“工业学大庆,农业学大寨”劳动竞赛,全县、全社人三天三夜72小时不停歇运动中,父亲驾驶大型拖拉机犁地面积,创全市机手业绩最高,单位耕地面积,机械耗油最低的农机能手。那一年,召公农机站在北京人民大会堂,授予全国农机战线业绩先进站,而父亲却向县农机局领导推脱说:市、县都已经给我先进了,请组织上不要考虑我了!这样,父亲就与全国农机先进个人殊荣擦肩而过了,在最后,他又失去了一次富业工转为正式工的机会。 八十年代中期,机站解体,各奔东西。父亲发挥他的专长,骑一辆半新自行车,仅带几件修理工具的板子,钳子,就活跃在乾县以西各镇农村,活跃在扶风县的天度,建和,杏林,召公,和永寿县的店头,他被农机户叫出去,就一,两月回不了家,从一个村转向另一个村,从这个镇又被农机户叫去了另一个镇,天天的修车。他从修手扶拖拉机,小四轮拖拉机,到修理大、中型拖拉机和农用汽车,涉猎的机械范围很广泛。 父亲修车技艺高,名气也很大。他有一个修车判断故障的绝活,就是通过“闻,看,听”就能判断车辆各种故障,这是我无比自豪的。父亲是个远近闻名的修车能人,他的修车技术精湛。但是父亲的收费却始终不高,甚至,有的欠帐农机户,说家庭困难,欠账时间长了,父亲就给弟弟只说一句话:“算了,不要了,那个机子也没挣多少钱,他家庭也挺难的!”于是,弟弟也就从欠帐单里,把这个农机户的欠帐记录,用笔删除掉了。别的修车门面顾客修车欠帐都得写个欠条,而父亲却不让顾客这样做。 父亲曾培养过四个修车徒弟,在别的地方修车师傅都轻易不带徒弟,怕日后抢夺了自己的修车生意的特殊大背景下。而父亲却一反常态,先后接受培养了四个修车高徒。父亲不仅教他们修车技能,还平时教他们接人待物,教他们做人做事。他用自己的善心驯教着几个徒弟,把徒弟当做自己孩子来管,而这些出道的徒弟学有成就后,就会逢年过节来看他。 父亲去世那天,四个徒弟也第一时间赶来我家,个个跪在父亲灵前哭泣得伤心落泪。看着他们伤心的样子,再看看父亲灵堂的遗像,我泪眸的眼前竟然在瞬间里,闪现出父亲高大的身影,闪现岀父亲慈祥的面容来…… 我从部队回来后,父亲他是闷闷不乐的,他是很不理解我。父亲生气质问我:“既然你在部队一封信连着一封信的写着退亲,不断强烈要求退你订亲的事,你怎么还要退伍回来呢?”我黙不作声。 父亲给我订的这个娃娃亲,是父亲在召公供销社工作那几年,与他结拜的兄弟,我娃娃亲女娃的父亲,家在后董的老穆,和家在长命寺的我拜叫的干伯伯,他们三个结拜兄弟商量搓合在一起,硬给我订了这门娃娃亲。 那一年,订娃娃亲时,我八岁,那女孩才九岁。在我的周原家乡,那个年代农家人给家中长子就早早订了娃娃亲,这是很普遍的事情了。 从部队回来,在农机管理站上班,我还保持着,闲了看书写稿子习惯。工作间隙,就写了两篇惹了事的稿子在《陕西日报》,《宝鸡报》刊岀来,一时间,这在召公地区,乃至扶风县产生了很大影响。招惹了相关的人,他们肯定要找我的事了。父亲被我气得一脸乌云。后来,公安机关收拾教育了那些当事人。有一天,父亲狠狠骂了我一顿,我也很自责,后来,很少写稿子了。 两年后,我参加了全省公开的武装干部招干考试,考场发挥好,作文又领先,分数靠前。自己即有立功经历,又有在部队刊发十多篇稿子的档案记载。宝鸡军分区政治部许道化主任,看了我的考试分数和档案资料,亲自向扶风武装部打电话,要求我带上在部队时和回地方在报刊上刊发文章的剪贴本,来宝鸡群众路宝鸡军分区二楼他的办公室见面。 我打电话告诉了省政府策研究室供职的大哥和在宝鸡当交警的万录,第二天便早早坐上了去宝鸡的第一趟班车。就这样,我又重新穿上了军装,成了一名人民武装干部。打这以后,才看见父亲脸上那久违的笑容。 父亲的人生是坎坷的,虽然最后政府解决了他的工龄待遇问题,父亲的付出和最后的回报所得,落差却很大,但是,他没有一句怨言的话语。 父亲的生活是辛苦的,有时他的生活辛苦,让做儿子的我很是不解。前些年星期天休假,有时会跟着父亲去应急修车,或者有时帮着父亲和弟弟去收外欠帐。除过主家硬拉着我俩管饭,他很少在街上饭店花钱去吃饭,而是办完事,就从打老远返回家里吃饭,这是父亲的一个习惯。他说:“我母亲做的饭很好吃!”曾几次,我与父亲在外面,就想让父亲吃个饺子,或者给他弄几个菜吃,但他坚决反对我胡乱花钱去饭店。 父亲是一个温和心善之人,每一个与父亲打过交道的人,都会对父亲留有可贵的赞语话:“你父亲是一个好人!”听到对父亲的评价话语,我的心里就会不由自主的涌出一股暖流,我更加敬重起我的父亲来。这就是我的父亲!一个本本分分的农家人,一兢兢业业的修车人。 有时候,我在想,什么是父亲?父亲就是扛起家庭重任的那个人;父亲就是养活一家老小的那个人,他起早贪黑,一忙就是一天,他干活赚钱,一干就是数年;父亲,就是那个为家庭遮风挡雨无所不能的人;父亲是个无坚不摧的人,无论遇到艰难困苦,他从未流过泪,从不喊着疼痛,永远就是一副坚强勇敢的样子;父亲,就是我们一家人的守护神!亲人离世了许多日子,我有时候还会在梦境中与他们相见,每如此,就会泪湿眼眶。 只有经历过失去亲人的人,才能体会和懂得痛失亲人的痛,而最苦的,不是刚刚失去的那一刻,而是,日后一个人静静坐下来,或者,又触物思念,触事忆想起已逝去的亲人时,心中才会涌起许久难以名状的想念痛楚。有人说:天界和人间之间,是人在去世了,也就完成了他的一个轮回了,人在去世了以后,他的灵魂就会登天而去了。天地相距甚远,如今,亲人已驾鹤西去,他的灵魂真的是去那里了吗?父亲过三七,我和弟请来经师为父亲念了两天的经,而儿女们跪经陪诵,也是为父亲一路走好,早儿超渡。祈愿亲人在那里,再也没有病疼的折磨。 壬寅年,让我接受了许多痛楚,历练了我们在危境中艰难的生存意志,也让我明白了生命的脆弱和生命存在的价值。其实,我们每个人从出生的那一刻起,就在和所有人在经历着一场漫长的人生告别。这就好比一生只能见一次陌生人一样,与其一次的擦肩而过就是永别的开始,只是方式不同而已。寒冬思父影重重,别后已是日多多。我望坟茔父情存,花圈圈在飞雪中。父母含辛育儿女,唯有苍翠伴父魂。忍看父子分两世,难禁潸泪涌万缕。 当父亲的墓室已经掩埋,众人将坟茔整修完毕,村子里帮忙圆坟的人扛着铁锨返回而去,这时,坟地里乐唢呐声又响起,儿女们哭泣声声响彻野空,父亲也入土为安了。 周原故乡以它特有的这种庄重而古老的安葬告别方式,让我父亲的生命,以一种古老庄重的方式告别。这是我们晚辈为父亲做的最重要的最后送别。安息吧!壬寅年逝去的父亲,我们永远怀念您! 壬寅即去,癸卯福到。银兔送福抚慰我壬寅年的忧伤和痛心,癸卯好运迎接着朝阳给我们喜运和平安顺遂!

作者简介:王应祥,陕西扶风人,军人出身,干过农机管理,土地管理,人民武装等工作。任过土管所长,武装部长,县国防教育办主任,县武装部军事志办主任等,一级主任科员,县党史和地方志编研。先后在纸质和网络媒体等发表散文,小故事,小诗百余篇(首),十余篇文章获省、市级媒体二、三等征文奖。主编的《扶风县军事志》一书,获全国县、市级军事志书展评三等奖,主编《宝鸡市脱贫攻坚志》扶风篇和《宝鸡市疫情志》扶风篇。系中国散文学会会员,宝鸡市作协会员,县社科联副秘书长,县作协副主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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